“武安侯,你莫非以为……”
刘邦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奇怪,似乎过于巧合了。对了,当年刘广武,是去了何处?”
“我印象中,他好像是去的宋子。是秦王政二十八年走的,大概秦王政二十九年开春后回来。”
张良身子一颤,“慢着!
谁能详细的告诉我,那刘巨究竟长得什么模样?”
“这个……”刘邦想了想,道:“绾,你去把老周找来。他善于画画,想必能画出个端倪。
你这么一说,我也觉得有些怪异了。
屠子,你记不记得,咱们当初第一次遇到那刘巨的时候,他身上有没有缠着一根锁链?”
樊哙的脸色,微微有了些变化。
犹豫片刻之后,他点点头说:“我在县衙当差的时候,曾看过一些记录。刘巨早年,似乎确是锁奴。只不过后来,被刘广武请人除掉了……不过我觉得吧,这可能是巧合,不会那么巧吧。”
张良眯起了眼睛。
不止是张良,几乎所有人,都很自觉地把樊哙后面的那些话给无视了。
周苛从外面走进来,听刘邦一说,立刻凭着印象,画了一幅图。
“刘巨很少现身,我也只是和他见过一次,甚至没说过什么话。如果不是他体魄太过诡异,我恐怕都记不得这个人……大致上就这幅模样,印象实在是太模糊了,已经记不大清楚了。”
周苛把画好的图,递给了刘邦。
刘邦看了一眼,的确是很模糊,不过也有几分相似。
于是转交给了张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