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陈婴和刘阚马打照面,陈婴二话不说,在马上挺剑就刺。
刘阚微微一笑,手中赤旗一个翻转,铛的将长剑磕飞,“军师既然亲自相送,怎连杯水酒也不用,匆匆就要走了呢?若是传扬出去,别人定会说我刘阚不懂礼数……随我去彭城做客吧!”
说着话,二马错身之际,刘阚旗交左手,右手轻舒猿臂,蓬的就攫住了陈婴的腰带。
单膀用力,就听陈婴啊的一声惊呼,整个人被拽离了战马。刘阚把陈婴往马背上一横,左手抬起,用赤旗旗柄的金錾,敲在了陈婴的脑袋上。一下子,陈婴就昏迷不醒,人事不知了。
刘阚拨转马头,“老灌,扯呼!”
灌婴点头,呼喊着收拢骑军,随刘阚迅速向唐河岔子退走。
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,项羽带领骑兵赶到了这山坳处,只看见遍地的死尸……
“军师何在?”
项羽抓住了一个溃败的楚军士卒,大声询问。
“军师,军师被秦狗子抓走了!”
“那萧公角呢?”
“萧公角将军……被那刘巨斩杀……”
“啊呀呀!”项羽在马上气得暴叫不停,“那兵马呢?萧公角所部的兵马,都去了何处?”
“少将军,秦狗子在唐河岔子设伏,火烧芦苇荡。我军死伤惨重,后来又被秦狗子连番的堵截,几乎全军覆没……就剩下我们这些人了,其他人生死不知,下落不明!”
项羽脑袋嗡的一声,险些从马上掉下来。
那可是七八千人马啊,这才多长时间,就剩下眼前这些残兵败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