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个陈道子,果然是心思缜密!
如此一来,那刘肥在戚县投到反贼军中,肯定也是出自于陈平的安排。
“那你,准备如何收拾刘季?”
陈平说:“主公只管放心,此事我也计划周详。我已派人秘密买通了祈乡(今安徽砀山)父老。
那祈乡,是三川郡回来的必经之路。
刘季现在想必已经被看管住,回来的时候,一定会途经祈乡。到时候,祈乡游徼单宁会在祈乡将刘季干掉……主公不必担心,包括那单宁,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和他联系。我只是派人以重金收买了此人,说有人和刘季有仇,故而拜托他将刘季杀死。单宁已经同意了动手。
刘季一死,主公必少一心腹之患。
到时候谁也猜不到,刘季的死和主公有关,自然就能轻易的把樊哙收入帐下,神不知,鬼不觉!”
刘阚和蒯彻轻轻点头。
陈平的计策,的确是缜密,毫无漏洞。
不过,最让刘阚开心的,是陈平对他的坦直。为上者,不怕属下发挥,就怕人家发挥了之后,你什么都不知道。而且从陈平的态度上来看,他对刘阚,可说是死心塌地,一心谋划。
有这么一个阴谋之祖的相助,刘阚对未来,似乎又多了几分把握。
“道子,你这番谋划的确很妙!”
刘阚低头沉吟了片刻,而后苦笑道:“只是现在有一个麻烦,还需要你来为我分忧。刘季之妻吕雉,是阿嬃的姐姐。当年我在吕家的时候,阿雉对我颇为照顾。如今,阿雉因刘肥的事情,被李放捉拿起来…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我需要你给我出一个主意,把阿雉解救出来。”
不管吕雉后来如何,刘阚却记得,那一晚的那一滴清泪。
再说了,不管是从什么角度来考虑,刘阚不救吕雉,都说不过去。
陈平诧异地看着刘阚,似乎有些不理解,“主公,吕雉此人虽是女流之辈,可论其精明之处,不让须眉。她是刘季的妻子,救她……是不是有些不妥?算了,主公是只救吕雉,还是要把刘家老小,一同救下来?其实,不管是救谁,主公又何必为难?区区小计,足以成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