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也没回比划了个中指过去,“马上就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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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去了503监狱。
执勤兵都溜去宴会厅了,监控室里无数个屏幕闪着诡异的蓝白光。
我盯着监控墙看了好一会儿才找到Omega,他隔壁房间里那个alpha已经不动了,应该不是睡着了,他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仰倒在了他经常对着嘀咕的桌子上。
没有人发现。
Omega没有睡在床上,他抱着膝盖缩在墙角,一眼扫过去我都没有看到他的存在。
“你在干吗?”我从监控室顺走房卡,进了Omega的房间。
房间里有淡淡的月桂香气,没有竭力压抑,也没有刻意释放,淡得好像只是Omega的体味,却让人感到舒适。
“你怎么不去床上?”我在他面前蹲下来,Omega好像睡着了,睁开眼睛乍一看到我的时候明显瑟缩了一下,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压抑着恨意的平静。
他没有理我,转头面向墙面,我看到他后背上有几道深深浅浅的伤痕。
“药在这里,”我把口袋里的小瓶子放到他面前的地板上,“一天涂一次就行。”
这还是联邦给alpha军官配发的特效愈合药物,一人只有一小瓶,我这个还没用过几次。
我知道他不想理我,但还是道,“等他们行动结束,我会向总司申请把你分配给我,到时候再和我闹别扭也不晚。”
“不会的,”Omega突然笑了起来,这声音在一片寂静里让人有点发毛。
“你什么意思?难道你想去慰安营吗?”我皱了皱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