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岩下有人远远问了声:“你在上面做什么,那上面有什么?”
“有什么?”
她转脸看看还睡着的人,玩心大起:“有流氓。”
她对下面人说:“你快去通知大家,都小心些,别被流氓盯上了。”
“流氓什么样子?”
“流氓戴着个云纹白玉坠子!”
等下面的人将信将疑离开,她转过头来时,瞧见白鸩已睁开眼,瞅着她,略微弯着嘴角。
她心虚了。
白鸩也不恼:“过来。”
她方一走动,腰肢被人一揽,阴影袭过来,整个人便被锁在他怀里。
一只手触碰在她腰上,暖洋洋的,又痒痒的。
她瞪了一眼:“你真是流氓!”
“我不是。”白鸩莞尔,松开怀抱,又俯身去吻她,在她唇角轻声道,“现在你是流氓了。”
等她低头时,白玉坠子已经挂在了她腰上。
还有她印象深刻的。
与白鸩初遇,和白鸩缠绵,相拥,亦或是分别。
画面相互交错,分不出是情意绵绵,还是恨意浓烈。
她在载满了画面的小船上不知道晃悠了多久,没有任何感知的环境中突然传来了凉意,黑暗后面有声音传过来:“醒醒!”
“千绯,醒醒!”
声音的主人有些着急,四处乱撞着,想要冲出来。
“快醒醒!我们活下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