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冯大夫同你说了?”
余嫣没想到自己说得这般隐讳还是被他发现了,于是点头道:“是我逼他说的,王爷别怪罪他。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、那王爷为何要喝药?”
萧景澄却只笑不语,搂着她的手愈发紧了些。余嫣等了一会儿没等来他的回复,正要开口时便被他搂住了纤腰,整个人被翻了过来。
很快床内帷幔乱晃,屋内刚凉下来的空气又燥热了几分,床帐内女子的求饶声断断续续,一直持续了大半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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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饱暖思淫/欲的日子过了大半个月,终于到达了苏州府地界。
一行人坐了这么久的船疲累至极,脚一踏上码头的石板路面,心才算安定下来。
萧景澄一早就安排了人在此接船,马车也一并备好。余嫣前一日睡得不多这会儿有点犯困,被马车一颠簸便倒在萧景77ZL澄怀里睡了过去。
待到醒来一看车已停在了一座园林前。那园子是典型的江南园林格局,门口的匾额上书“颐园”二字,内里绿树葱葱假山林立,更有一条护园河贯穿整个园子。
此刻正是春日里花开最盛的时节,满园的百花竞次开放,透着一片生机。
余嫣对这园子一见倾心,儿时来江南游玩的记忆也一并冒了出来。
第一日为解旅途劳累谁都没有出门,下人们忙着在府里安置箱笼,余嫣则被萧景澄拉进屋里好好地睡了一觉。
待睡到黄昏时分起身,两人又一道用了晚膳,饭桌上谈起了各自来江南时的所见所闻。
萧景澄见余嫣对苏州的风土人情颇为感兴趣,便同她多说了几句,又道:“今日早些歇息,明日带你出去逛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