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眼下□□,且还是在顺天府内,难不成他现在就要在此处办了自己?
余嫣一时从头凉到脚,一张小脸毫无血色。她心里慌得说不出话来,却还强撑着想做些什么。
总要做些什么打消萧景澄在此处睡她的念头才好。
于是她咬了咬唇上前几步,忍着羞涩伸出纤细的手指,轻轻按到了对方的太阳穴上。
手指碰触到的一刻萧景澄呼吸一滞,随即又冷哼出声。
人果然是要逼的,走投无路之人才会想尽办法自救。放在从前便是借余嫣十个胆也不敢公然对男人做这样的事情。
那一双手虽说受过刑,指腹却依旧柔嫩得能掐出水来似的,在他的太阳穴处来回轻揉按压,不像在为他解乏,倒更像是在挑逗一般。
萧景澄不由笑了:“这又是谁教的你?”
“民女儿时也这般为父母按压过,王爷看起来昨夜没睡好的样子,民女想着这样能解乏。”
“那你猜我这会儿是乏了还是精神了?”
余嫣不敢猜也猜不出来,总觉得满室的旖旎环绕在两人之间,说不准便要发生些什么。
与昨夜被下了药不同,今日她是清醒的,也是知羞耻的,实在无法与他白/日/宣/淫。
更何况她还是处/子之身。
萧景澄见她不说话便抬头看她,便见她轻咬薄唇满脸飞红,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言说之事,不由心念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