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卒满心欢喜知无不言,却在听说他们来提余嫣出牢时脚步一顿。
萧景澄立马察觉到了他的异样,扭头冷声道:“怎么,出什么事了?”
狱卒被那迫人的目光吓得脖子一缩,赶紧赔笑道:“倒也没出什么事儿,只是王爷来晚了一步,那余嫣一盏茶的功夫前已被提出了牢去。”
“谁来提的她,提她去做什么?”
“说是大人提她去问话,具体什么事儿小人也不知道。”
严循一听便觉得不妙。大晚上的那陈芝焕不搂着老婆孩子热炕头,突然提审余嫣做什么。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案子,有必要急在这一时吗?
“王爷……”
严循怀疑的话还未说出口,便见萧景澄一个转身快步离去。他也立马跟了上去。
显然王爷与他想到了一处,余嫣这事儿多半有蹊跷。
两人匆匆赶去了后院陈芝焕住的园子,严循性子急,上前敲了会儿子门见无人应答,二话不说一脚就将房门踹开来。
可怜陈知焕刚从净房里慌慌张张穿了衣服想来开门,却见萧景澄带人闯了进来,吓得他腿一软衣服都来不及系好,便拱手迎了上去。
“王爷怎么今日过来了,下官有失远迎……”
“少废话,装什么糊涂,我问你余嫣到哪儿去了?”
陈芝焕一脸茫然:“余77ZL、余嫣?她不是在牢里吗?”
说完才想起三日之约已到,不由哑然。王爷还真是说到做到,说是三日便是多一晚也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