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吗?瑞康被季氏分割到年氏名下了,年家大小姐作为我们中心所有项目的总体负责人,今天初次上任。她好像还是个演员来着,叫什么...”
岑阳提醒他,“年稚。”
“对对对,你想啊,才订婚四个月,就能拿到季家25%的股份还有季少爷一手创立的医疗中心,这个女人的手段肯定不简单。我们去晚了,万一被她穿小鞋,怎么办。”
......
年稚新官上任第一天,把各个所的领导和项目负责人们召集到一起,开了个没什么意义的碰头会,讲些“好好努力”、“稳住心态”之类的车轱辘话,就让大家都回去了。
除了岑阳。
果然要被穿小鞋了,同事离开之前给岑阳留了个“好自为之”的眼神。
年稚示意最后一个离开的人把会议室的门关好,走到岑阳面前,“你这副表情,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
“你跟少爷订婚,真的是为了他家的财产?”
拿杯子接了杯热咖啡递给岑阳,年稚意外道,“你还挺有意思,别人都觉得我深藏不露,心机叵测。你说,我到底是不是为了钱?”
咖啡豆浓郁的香气飘浮在两人之间,岑阳紧绷的神经略微松弛,“你跟少爷,三年前在耶鲁读书的时候,就是情侣了吧。”
“嗯?在网上扒出那些事情的人是你?”
岑阳喝了口咖啡,摇头,“不是我,我只是恰巧看到了。季少爷他当年去耶鲁读书的选择是无奈之举,他那个时候状态很差,有非常严重的厌食症。但是,从学校回来之后,少爷就康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