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哥,我这辈子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去做我热爱的事了,你难道忍心让我和命中挚爱擦肩而过吗?”
年稚红着眼睛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,水汪汪地凝视着梁河。
她看起来纤弱柔软,像一朵在狂风骤雨打压下,仍然坚持反抗的不屈的菟丝花。
梁·狂风骤雨·老妈子·河无奈扶额,“好吧好吧,接接接,这份工作咱们接了。不过我们先说好,你上岛以后,不能单独行动,不能自作主张,有问题一定提前给我打电话,否则以后你再也别想接任何需要单独行动的项目了。”
“耶!我就知道你是大好人。我现在就去公司找你签合同。”
挂了电话,年稚激动地在床上跳了起来,真是瞌睡了立马就有人来送枕头。正愁不知道该怎么离开,正当的跑路理由这不就出现了。
年稚欢天喜地地给自己的律师打电话,通知对方需要办的业务,然后哼着小曲跟律师一起赶到鼎盛娱乐公司。
梁河早就在一楼大厅等着了,见到年稚立马迎上来吐槽她,“平时接戏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过。”
年稚不服气地反驳,“你可以质疑我的演技,但是不能质疑我的敬业精神。我哪一次接戏,不都是兢兢业业,勤勤恳恳的?”
“怎么的,最近新学了几个成语?”
被看透的年稚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吐了吐舌头,“我上一部剧本里的台词,怎么样,是不是跟我很搭?”
梁河早就习惯了她的不着调,跟在后面附和,“搭搭搭。”
“咦,小知了,你今天不是休假么,怎么来公司了?”
电梯走到四楼,进来了个不速之客——新晋顶流温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