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穆弦恍惚中明白了过来。
待到太子问及他
为何写那《祸乱野史》的时候,藏于心中多时的秘密终于说出了口。
“… …我父亲是被人毒杀在狱中的,当时我见到父亲的尸首呈现奇怪之态,并没有往深处去想,直到家中想要为父亲的官司讨个说法,求了魏家去问,魏家却被骂回来,我才觉当年父亲的死应该不是病逝,我偷偷寻了当年牢中的狱卒,多番问询终于得知,竟是中毒… …我父亲所写美人辞没有证据证明他影射朝政,可他还是被处决了!为什么?!”
穆弦目露不甘,咬紧了牙。
程玉酌闻言,恍惚中想到了什么。
赵凛又问了穆弦,“那你写此事便是为了试探朝廷,试探皇上?试探出什么了?”
换句话说,戳到皇上神经敏感的那个点,到底是什么?
穆弦没有立刻给出答案,他神情奇怪地看了太子一眼,赵凛任他打量。
半晌,穆弦指了指放在窗下的那本《祸乱野史》。
程玉酌连忙起身替他拿了过来。
赵凛无奈地看着程玉酌小心翼翼地放到穆弦手里。
穆弦道谢。
待她坐回来的时候,赵凛便握了她的手,低声在她耳边。
“你怎么对谁都如此好?对我呢?!”
程玉酌连忙将他的手拍了开。
“太子爷,办正事!”
赵凛被她凶了,撇了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