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凛大声说着。
静静好像真的听懂了,只是还是朝着程玉酌关心地“呜”了一声,又在不可抗力下,夹着尾巴出了门去。
赵凛反手关上了门。
程玉酌被那“温存”二字砸到心上,心下紧了一紧。
赵凛眼角扫着她,看到她脸上的紧张,越发大步向床榻走了过去。
他每靠近一步,程玉酌心就往上一提,直到他走到床前,张开了手。
程玉酌脚下定住了。
赵凛瞧着她哼笑。
“愣什么?来伺候孤宽衣解带!”
程玉酌稳了稳心,才开了口。
“太子爷要休息,也该回太子爷的寝殿才是。”
这话只得了赵凛又一声哼笑。
“孤就要在此,你待如何?”
他又叫了她。
“你不是说你是侍奉主子的人?如今你主子要你侍奉,你敢不遵?!”
程玉酌只想把舌头割了也扔进那火神庙的火堆里!
她在赵凛的目光中,不得不走上前去。
赵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要看清她这温柔的外表下,还有多狠的心。
他抬着手让她宽衣,只是她却没有动。
程玉酌看向赵凛,目光软了一软,多了三分请求。
“太子爷明天不是要启程回京?还是回寝殿歇了吧。”
赵凛还以为她还有什么冷厉招数,没想到竟这般快认了怂。
赵凛哼笑不停。
“程娴,孤看你这是没闹清状况!”
赵凛盯住她,“孤明摆告诉你。孤,今日,要你侍寝!”
“侍寝”二字好似绞绳绞住了程玉酌的脖颈,她瞬间呼吸不畅了起来。
她紧绷着脸,咬住了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