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还有闲心打趣,赵凛真是无话可说,转头进了东厢房。
程玉酌不知他是什么意思,从他问过何情薄之后,便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何情薄到底代表什么呢?
若是太子,她或许能猜到一二。
可他是太子替身,何情薄与他又有什么关系?
程玉酌猜不透,小棉子却从东厢房里快步走过来,将一瓶药膏放进她手里。
“程姑姑,这是玉容膏,你拿去用吧!”
程玉酌反应过来,连道不用,“小伤罢了,没什么要紧的!”
“姑姑就留着用吧!”
小棉子看程玉酌接了下来,才回了东厢房。
“回爷,程姑姑已经接了玉容膏。”
赵凛沉默着没有出声。
小棉子正思索着要退下,他开了口,“匣子拿来。”
小棉子连忙转身去拿,刚走了没两步,就被赵凛叫住了。
“算了,叫冯效过来回话吧。”
小棉子惊奇,却不敢表露半分。
“是。”
翌日,仍旧是春光明媚的一天。
可程玉酌既没有在院子里面打理花草,也没有坐在廊下做女红,连静静和桐桐都安静了下来。
刑春昨天走得早,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她问小棉子,“小棉哥,姑姑今日怎么了,为何早间也没吃饭?我过去给她送水,见她一直坐在窗下的小榻上想事,脸色也不太好,眼下发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