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这么说,我还是负主要责任的,这和别人无关,错就是错了。”雷伍倾身拿起瓷壶,给许飞燕面前的杯子再斟上茶水,茶叶在壶内闷了一会,颜色更浓了。
他指着桌布上泛红一片,淡声说:“就像这茶水,洒都洒了,并不是我拿纸巾去擦,再给你斟上一杯完好的,就能当没了这回事。”
这时服务员从包厢外推门而入,打断了几人的谈话。
热腾腾的点心一笼笼放到玻璃转盘上,等服务员离开,雷伍夹了个虾饺到许飞燕的碗中,见她还腮帮子鼓鼓的,笑着揉了把她的发顶:“别因为这种事生气啊,每件事都有因果,现在回头看看,我倒觉得坐多几年也不赖。”
他又夹了个虾饺,伸长手臂丢到唐苑淇碗里,笑得痞气:“但还是要谢谢唐大状跟我说了这件事,让我更深刻认识到以前和邱博威玩在一起的自己有多么愚蠢。”
唐苑淇把发丝往耳后掖起,杏眸微闪:“其实你现在应该可以说了吧?”
“嗯?说什么?”
“那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啊,你怎么会出现在那条县道上?”
“事情都过了这么久,不记得啦。”雷伍想蒙混过关,结果大腿肉让许飞燕掐了一把。
许飞燕恍然大悟状,眼睛瞪得老大:“刚才唐律说邱博威开的是那种乱七八糟的派对,雷伍你是不是也去参加了!”
雷伍急忙澄清:“冤枉啊领导,我这人好歹有点底线的,不该碰的东西我都没碰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