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霁拧起眉头,伸手想去给她擦泪,手臂却被孟知挥开,他无奈,看着她一团乱的小脸:“怎么,吃了我还想不认账?”
“噗嗤……呜呜……”孟知先是被他笑得冒出一个鼻涕泡,然后又接着哭,并且更为难过,挣扎着往外走,“你走开……呜呜……我不要你负责……我,我……”
她站起身,一边哭一边低头在地面四处搜寻:“我……我的衣服呢……衣服也欺负我……”
怎么也找不着,越找越难过。
“你在找这个?”沈寒霁拎起两团少的可怜的布料,他咬咬牙,昨晚竟敢穿这一身就去那种地方。
孟知赶紧把衣服从他手里抢了过来,然而在摊开准备穿的时候却又愣住。
巴掌大的衣服,她,她怎么穿得出去。
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穿出去的,或许是仗着夜色深,别人看不太清,但是现在是白天,再也没有穿出去的勇气了。
沈寒霁站起身,立在她面前,手指顺了顺她头发,然后手掌抠着她后脑,柔声道:“孟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负责,负一辈子责。
他低下头,自己的睡衣穿着孟知身上大得像件戏服,内着无物,隔着布料,胸前撑起两颗诱人的凸。
昨晚一过,他才发现她发育的其实比他想象中好多了。
沈寒霁动了动喉结。
“说什么。”孟知低低道,她松了手,衣服摔在地上,“我不要你负责的。”
作死的是她自己。
沈寒霁愣了一下。
孟知仰起头,吸了吸鼻子,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:“我赚了呢,你这么帅,其实你也不亏哦,我第一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