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她也是这么碰你的。”殷妙忽然冒出一句。
“哪天?谁?”路德维希下意识地回答。
“婚礼那天,”殷妙不想提起那个名
字,语气恨恨地说,“我都亲眼看到了,你没有推开她。”
路德维希瞬间反应过来,认真地解释:“我推开了。”
殷妙捂住他的耳朵:“你没有你没有你没有!”
路德维希:“……”
原来她并没有清醒,只是表面看着正常,内里还是醉的。
甚至醉得更厉害,都开始胡搅蛮缠了。
殷妙双手胡乱摸索,忽然停在路德维希脸上自言自语。
“早知道这样,就应该尽快下手……不能让别人占便宜。”
“什么?”路德维希略感茫然。
殷妙凑近他耳边,小小声地提出惊天建议:“我们睡……吧?”
路德维希皱起眉头:“你喝醉了。”
“不行吗?”她眨了眨眼睛。
“……不行。”他开始感到莫名头痛。
“有什么不行的?以前我们不是还做过Tandempartner(语伴)吗?现在做Sexpartner怎么了?”
“殷妙,这两者不一样……”
殷妙鼓着脸颊站起来,摇摇晃晃不小心绊到沙发脚,跌落在路德维希双腿之间。
她的手指也从路德维希的的纽扣滑落到皮带扣。
“上次泡温泉流鼻血,我什么都没看到,不行我不能吃亏,你再让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