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看雪?谁要看雪??”
路德维希面无表情地盯着她。
这人睡醒了就不认账,让他哪里说理去。
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,殷妙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难以置信地指向自己。
“不会是……我吧?”
路德维希的脸都快跟雪一个颜色了。
殷妙抓着头发回忆,还真被她想起来,昨晚临睡前,可不就是她非拉着人家的小手吵着要看雪。
她揣摩着眼下的局势,飞快认怂:“是我说的,你等等我,我马上收拾!”
连看雪都想起来了,那之前某人问她讨要礼物的事自然也忘不了。
于是十分钟后,路德维希就亲眼目睹她非常刻意地背了一个红色小老虎的保温杯。
还花枝招展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噢~这是保温杯呀~本来还有一个小绵羊的,但是被我丢掉了。”
说话的语气是极度惋惜的,但嘴角的笑容是十分招摇的。
路德维希:“……”
从法兰克福开车前往瑞士需要五个小时左右,路途遥远,他们天没亮就出发了。
殷妙觉得路德维希一个人开车会无聊,路上还试图教他唱昨晚那首《鲁冰花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