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徐茵茵放下心来,毕竟乔酒并没有证据。
训练师露出了为难的神色。
虽然他的心底偏向乔酒,但是徐茵茵继续抵抗不承认,而乔酒又拿不出证据的话,他最后还是要处理那匹马。
训练师下意识地看向乔酒:“乔小姐,这件事情.......”
乔酒:“我有证据。”
徐茵茵:???
乔酒的话一出,让在场的人都安静了几秒。
要不是身体不能动弹,徐茵茵差点儿从地上跳起来。
证据?乔酒怎么可能会有证据?!
训练师也一愣,紧接着他便看到乔酒朝着褐马走去。
看到乔酒靠近,褐马还主动上前蹭了蹭她。乔酒安抚似的摸了摸它的下颚,而后轻手轻脚的解下了马口处的颊革和衔铁。
她的动作很轻,褐马并没有感觉到疼痛,因而一直乖乖站在原地,与徐茵茵口中形容的焦躁不安简直判若两马,也让一些人的心底开始怀疑徐茵茵之前所说的话。
没有颊革和衔铁的遮挡,大家也清楚的看到褐马的口唇自脸颊处已经多了一道红痕,细看还能看到已经隐隐有擦皮,而这绝对不是什么戴久了的印记,看起来很是新鲜,一看就是刚磨出来的伤口。
马皮很厚,但是现在马的脸上多了这些痕迹,足以说明当时骑在马背上的人拉缰绳时有多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