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酒抱起双臂,忍不住叹了一口气:“......这听起来可太糟糕了。”
她之前还抱着能有人来救她们的期待,但是现在听到谢随冕这么一说,她只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可能。
听到乔酒的回答,谢随冕也看向了她:“你也......”
乔酒懊恼地点了点头;“我离开宴会厅的时候也没有人注意到。”
且不说二楼或者三楼着火,已经让那些人自顾不暇,乔酒自己是偷偷溜出了宴会厅,并没有多少人看到她离开,而谢随冕则是压根就没人知道他在这里。
等到这些人想起来少了个她时,乔酒觉得自己大概率已经凉了。
她已经问过谢随冕,知道两人的手机仍然没有信号,也无法联系到外界。
想来想去,乔酒明白留给她们的也就只剩下了一条路——自救。
谢随冕的想法也和乔酒一样:“这里距离市区很远,地处偏僻,消防车要过来的话需要很长一段时间,在书房坚持不了那个时候。”
虽然现在书房看起来还是一个无比安全的地方,但是这种安全却有时限,等到过了安全的时间,又会变成囚/困她们的牢/笼。
乔酒从谢随冕手里接过了另一块湿毛巾:“那我们走吧。”
她好不容易才重获生命,并不想死在这里。
因为谢随冕已经清醒,所以乔酒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拉着他跑。看着乔酒转身朝着房门走去的背影,谢随冕蜷了蜷指尖,莫名有些不习惯。
两人用湿毛巾捂住口鼻之后,这才打开了书房的门。
和谢随冕所说的一样,走廊里的烟雾比她们进书房时又大了不少,像是要挤占整个走廊,而火也已经快烧到书房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