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大师话音刚落,四周便急忙垂下头去,然后有人怯怯道:“不言大师说过:善护口业,不讥他过…弟子不敢忘记。”
“背得倒是流畅,只可惜全然流于口舌之形,徒有其表!如果不能言行一致,此等文字对你们来说终究还是佶屈聱牙之言而已。”不见大师继续道。
“大师教训得是。”一群沙弥皆是满脸惭愧,只有缘桦两只眼睛咕噜噜地转,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。
“还有你!”言罢,不见大师又提了提缘桦的耳朵,疼得后者一阵呲牙咧嘴,“他们就算是流于口舌,日后与人论道时总能信手拈来,而你…”
说着不见大师又点了点缘桦桌上的“地图”,满脸无奈。
“不见大师您误会了,弟子这可是完全遵照了不言大师的教诲。”缘桦急忙护住耳朵。
“教诲?”不见大师闻言一笑,“你是说不言传授给你了大梦鸡腿之法不成?”
“咳咳…”缘桦小脸一红,急忙辩解,“弟子常听不言大师念叨:不可说不可说…若是我当真记录了大师之言,岂不相当于打破了大师的修行本意?”
“哦?”不见大师闻言眉头一挑,“此种偷奸耍滑的借口我倒是第一次听说,有趣有趣!”
“哎呀…”缘桦想要摇头,可耳朵还在对方手上,也是急忙停下,“弟子的意思是说我没有记在纸上,都记在了心里。”
“此言当真?”不见大师饶有兴致道。
“弟子不敢妄语。”缘桦急忙作答。
“何为妄语?”不见大师随口问道。
“言不当实,故称为妄。妄有所谈,故名妄语。”缘桦丝毫没有犹豫。
“不错!既然如此,那为师倒是要考考你了!”不见大师微微颔首,终于松开了手,“第一堂课上,不言曾有讲过我们名号的来历,你可还记得?”
缘桦一边揉着耳朵一边连连点头:“三位大师名为:不见,不言,不闻。分别取自于非礼勿视,非礼勿言,非礼勿听。”
“意义何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