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”

书页下方空白处自动浮现出一行小字。

路胜继续翻看下去。

“虚无的力量，永恒存在，对应存在之力中的永存粒子。”

“而诞生于黑暗虚无中，一切源头，一切无的集合，是不可知，不可触碰，不可幻想的神秘。我们只能用神秘去称呼它。神秘本质便是不可知的。因为不可知，从而神秘。因为神秘，所以强大。”

“虚无的根源，便是神秘。因为我们不能接触，不能认知，甚至连幻想想象也不够，所以神秘只是一个代指词。神秘是一切虚无的根源，就像存在的永存粒子，背后代表的是全知全能。”

看到这里，路胜心头隐隐有所领悟。

到了他这个高度，能够让他有所感悟的书册已经太少了，这本恶魔法典上记录了很多神奇强大的术法，但那些东西在他眼里都是垃圾。

唯独这夹杂在中间的一段记录，让他对存在和虚无的关系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。

“没想到为了一绝后患，更好的隐居，翻找出来的这本书还真是有些价值。”路胜感叹一句。继续翻动着看下去。

“神秘，和永恒。这便是相互对立，而又相互依存循环的两大循环终极。

一切事物，包括宇宙，母河，虚无，或者其他体系，都在遵循这样的终极规律而不断循环。从最初的神秘强盛永恒衰弱，然后到永恒强盛神秘衰弱，最后再度恢复为神秘强盛。

我们在研究许久之后，发现，这就像一个硕大的眼睛，两段尖锐，中间肥大。

循环中，位于首尾的神秘，短暂而强势。时间短，强度高。

而中间漫长而肥大的永恒，则强度低，时间长。

由此，为了方便记忆和留下我们的发现，我和我的同盟们，将这个现象命名为，格桑妠之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