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长城的时候,她实在走的累死了,蹲在地上说什么都不肯再往上一个台阶了,陆严岐先是嘲笑她没用,后来也没了办法,只好蹲下来背她,还警告她就这一次。
十五岁的陆严岐正是蹿个儿的年纪,接近一米八的个头,还有着少年宽阔的肩膀,虞慈趴在他背上,虽然被烈焰炙烤着,心情却比吃了糖果还要甜。
陆严岐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那么遥远的事情,可能是因为突然醒悟过来,如今伏在他背上的人再也不是十五岁那年天真烂漫,满眼都是他的那个女孩了。
虞慈做了一个梦。梦里回到十五岁的暑假,陆严岐背着她爬长城,走着走着停下,扭头对她说,“就在这儿把你放了吧。”还没等虞慈反应过来,他突然将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,她整个人被狠狠的一颠,惊醒过来,发现她是被车子颠醒的。
虞慈慢慢醒转过来,仍旧沉浸在刚才那个梦里,心里觉得不痛快极了,揉着眼睛朝旁边驾车的人看去,楞了楞,“怎么是你啊?”
还好看了一眼,要不然就上脚踢了。
前面都在修路,坑坑洼洼的,车子颠着,开的很不平稳,虞詹行抽空瞧了眼她,“怎么?看见是我很失望?”又说,“要不是看你是我亲姐的份上,这满身的酒味儿,换了别人早就扔下车了。”
虞詹行是有些洁癖的,他的车上从来不许别人吃东西,也不许抽烟。
虞慈捏起衣服闻了闻:“真有那么臭啊?”
“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