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晚诺松了酒杯,笑道:“老盛,你老婆上次不是还去洗脚城逮你吗,以后洗脚城那种地方还是少去去,家和万事兴,来,干个杯。”
冯晚诺云淡风轻的话,引得大家全都笑开了。
老盛脸都白了,但当着大家伙,抹不下面子,尬笑了几声,递过杯子和冯晚诺干了个杯。
再有人想拿虞慈开玩笑的,也都没人敢了,本来按照酒桌规矩,虞慈是新人,肯定是要欺生的,但这之后她都相安无事,根本没人敢开这个头。
饭间,虞慈离席去卫生间,出来的时候看到秋儿在镜子前补妆,虞慈也吃饱了,干脆也补了个口红。
虞慈站她旁边,从包里摸出一管口红,垂着眼慢慢旋出膏体,听到秋儿说道:“老盛这种人,就是要晚姐这样的才对付得了,太不要脸了,你知道晚姐说的那件事吗?”
虞慈对着镜子搽口红,闻言,随口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是上上周了,你可能去仓库了,没听我们说,”秋儿把粉饼放进包里,又拿出了口红,慢慢往嘴上抹着,“他很喜欢去洗脚店,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小妹,才十八九岁,后来被他老婆知道了,到公司里也来闹过,还去了洗脚店大闹了一场,后来那小妹也被辞退了,好像没回老家,以老盛这德行,就是死性不改,估计就是背着他老婆养着吧。”
虞慈想起老盛,不觉想到道貌岸然这个词,人不可貌相,她不敢再正视这个人了,虽然也没留下好印象。
“男人啊,都一个样的。”秋儿最后下结论道。
“那你还结婚吗?”虞慈问。
秋儿补完妆,低头收拾东西,语气轻飘,“我不婚主义。”
顿了顿,她又说道,“其实宣哥还可以,就是家庭条件不行,他人挺仗义的,而且你看他一个大学生,当时也是一本线,出来干仓库的活儿,一般人真的吃不了这种苦,他刚刚是不是也帮你说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