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吸气,男人长舌灵活如同漩涡,她身体没做出反应,大脑率先眩晕。
皮肤彻底没了阻拦时,郑千橙整个人被捞起来,坐姿呈现。
房间没开空调,后背冷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她趴在他肩上,脑袋晕成一片,有气无力地嘤咛:“冷……”
他一手扶着她,另只手张开,撩开她搭在前额之上的长发,将她白皙的脸颊展露出来。
方才她哭得厉害,边哭边埋冤道,说他那晚凶得要命,他从来没对她态度那么差,将她一个人丢在街边,不管不问。
她质问他是不是男人,凭什么做男人。
然后,又哭着说离婚,说她年轻貌美,蹬了他照样可以再找十个八个,何必吊死在他这棵榆木之上。
他心脏拧成海绵。
随后打开空调,又将人揽着,后背靠在床头,人坐在他面前,双腿分开,四肢无力也要遭受他的力。
他锢着她,低声道:“我不喜欢你和他坐在一起。”
只有男人才知道男人的心思,那人看她的眼神,对她的每一个手势和动作,甚至表情,他都无法忍受,憋闷得快要疯了。
郑千橙说他们只是朋友,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个朋友居心叵测。
她说她异性朋友多,他一直都知晓,但是陈梵克不行,别人都行,就是他不行。
“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和你分手。”他声色酸涩难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