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千橙提高音量,心里默念了几遍胎教胎教,终是柔软了下去,道:“你不说我也能猜到。”
江宋道:“猜得到就放心里得了,有些话我只说一遍,你抓不到机会,没有第二次。”
郑千橙白他一眼:“你这人能娶妻生子真是没天理。”
江宋笑笑:“就是有人时隔多年还愿意嫁我,求婚结婚都泪眼汪汪。”
郑千橙抬起搭在椅背处的手,一本正经道:“江宋,但凡你九年里跟别人好过我都不嫁你。”
江宋刷完碗,将碗放在碗架上,抽出张面纸擦净手,转过身,人倚在大理石板旁,抬着下巴,盯着她,无奈笑笑:“这就是你跟我的差距。”
郑千橙淡淡道:“我跟你什么差距呢?”
江宋缄默不言。
郑千橙平静道:“我们聊聊吧,江宋,我们真正来聊聊。”
江宋道:“不是我不想和你聊,只是很多事讲来无意义,倒不如脚踏实地往前走。”
郑千橙却是笑:“我看你就是在逃避。”
江宋云淡风轻道:“没有。”他是真的变了。
房间内外一片寂静,郑千橙又问了句:“你什么时候去北城?”
江宋回答:“下周。”
“嗯。”郑千橙点点头,直白道,“你话都说这儿了,说到过去九年,我不问你之前那个问题,我就想问我和你的差距在哪儿?”
江宋依旧无奈,道:“你不知道?”
郑千橙道:“是的,我不知道。”
江宋笑了:“你身边永远不缺乏追求者。”而也能周旋其中,与之保持暧昧不清的态度,必要时刻适可而止,装作无事发生,热情自知,让人无法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