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霍眼神阴鸷一瞬,不急不躁地又将地上的烟头捡起来,冷声回道:“你不是知道吗?还要我说?”
廖鸿宴闻言,一肚子气鼓到了眉心眼,“你是不是疯了?!易辞洲的女人你也碰!”
廖霍冷切,淡淡道:“那是他不要的女人,他推给我,我要了,怎么了?”
廖鸿宴呵斥:“给你你就要啊?他给你一把刀你也徒手接?赶紧给我还回去!”
“还?”廖霍冷眼相视,“她从来都不属于他,我为什么要还?”
“成天围着个女人转,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情种!你还想不想在内地混了?”廖鸿宴气急,他抚着胸口,嘴唇发紫,指着他大声骂道。
廖霍不以为然地站起身,将烟灰一抖,轻描淡写道:“混不混内地我不在乎,我只要她。”
他说完,大步离开廖鸿宴下榻的酒店。
“……”
看着他的背影,廖鸿宴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。
易宏义远比他想象得要可怖,他根本得罪不起易家。
他当然要保自己的儿子,
所以这女人,断然不能留。
一旦找到,必须给易辞洲送回去。
廖霍藏得极好,廖鸿宴在找,易辞洲也在找。
双方就像在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赛道上前行,目标统一,目的却又大相径庭。
就这样,转眼又是半年。
易辞洲几乎每天都在酒精的麻痹之中,浑浑噩噩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