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业木讷机械地回复道:“易太太,这栋别墅是属于您丈夫的,他是业主,并且提前打了招呼,您提出的任何要求,我们都不许理睬,就算是水淹了,火烧了,也……”
他还未说完,舒晚气愤地打断他道:“可我是他妻子啊。”
物业继续机械化说道:“抱歉太太,要不您让易先生接个电话?”
本就无心再说,舒晚憋了一口气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她想了想,还是发了条消息给易辞洲。
【厨房的插座电路老化,你给物业打个电话吧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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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千城的春天,来得好似很晚。
过了三日,还是没有人来修理电路。
舒晚知道易辞洲根本就没看她的消息。
好在插座就爆了那一次火花,她便没有多在意了,只能等着下次付沉来的时候让他转达一下。
别墅不似公寓一般取暖方便。
每天开窗通风的时候,偌大的客厅和房间还是穿着阵阵灌堂风。
舒天邝的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反反复复不停,医生交代了千万不能受刺激,舒晚便尽量在他面前故作轻松。
舒天邝依然不忘问道舒涞。
舒晚直接含糊其辞地敷衍道:“快回来了,缅北滞留的华人那么多,尤其是果敢,要找他也不简单。”
她说完,就打开床头的收音机,随便放了个舒天邝喜欢的昆曲。
房间里顿时有了一丝暖意。
王兰在一边调配着今天的中药。
她听见舒晚在说缅北,随口说道:“我记得前阵子缅北哪个地方发生暴|乱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