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舒天邝不信,“晚晚,爸已经老了,又一身的病,早就不想活了。你说句实话,你还想跟他在一起吗?”
舒晚垂眼沉默,许久没吭声。
舒天邝催促她:“晚晚,你好歹吱一声啊。”
舒晚踌躇片刻,道:“爸,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好,等舒涞回来了,我再好好安置你们,好吗?”
坦白说,她也不知道易辞洲现在是个什么态度。
虽然他最近对她确实有所转变,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,更没有说过爱她。
对她,可能只是一种怜悯同情。
过了两天,待舒天邝完全安顿好了后,舒晚便开车去了公司。
明明是熟悉的路线,却走得举步维艰,每一步都像是刀刃,又像是浅滩河流里的尖锐石子。
封况正和一个女秘书交谈,看到她之后明显一愣,赶忙上前拦下来说:“太太怎么来了?”
舒晚敛了敛眉眼,“我找他,你让开。”
封况为难地说道:“易总说不见您。”
“不管他见不见,我都是他老婆,让开。”舒晚抬眼,语气凝重,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。
封况左也不是右也不是。
一旁的女秘书直接道:“易总在里面跟沈特助说话,现在没有时间见您,我带您去休息区先坐会儿吧。”
舒晚咬了咬下唇,“不用了,我知道他有空。”
她说着,径直绕过他们朝办公室走去。
封况和女秘书一时间没拦住,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。
走到门口,没有犹豫,舒晚用力推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