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只看了一眼,又是万年不变的菜式,油腻的汤汁还没入口就已经开始反胃。
毫无食欲。
舒晚略坐了一会儿,只喝了几口汤,便放下碗筷,径直朝卧室走去。
她疲惫地推开房门,发觉卧室里弥漫着浓浓的酒气,下一秒,就看到了沙发里陷坐着的男人。
漆黑一片,反着客厅的灯光,他缓缓抬起头来,眼底极其阴鸷地看着她,而自己的那避孕板药,就这么在他手中来来回回摆弄着。
舒晚心口猛地一颤,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。
但一想到舒涞还没回来,又克制住了脚步,蹲在那里举步不前。
易辞洲抬眼凝视着她,一瞬间就在她脸上读到了害怕和惊惧。
他哑着声音道:“过来。”
自知是躲不过去,舒晚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就着屋内的昏暗,一步一步朝他走去,然后抿着嘴,讨好似的蹲下来,抬头看着他,“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“解释?”易辞洲冷冷问道,“解释什么?解释你为什么将近一年的时间都没有怀孕吗?”
是啊,她能解释什么?
她原原本本就是不打算怀孕的啊。
舒晚不觉愣住,面对他的质问,哑口无言。
易辞洲冷眼盯着她那张美得沉浸的脸,有那么一瞬间,真想扇上一巴掌。
眼前的这个女人,心里藏着别人,同时还被别人觊觎着,而自己呢,完完全全就是在扮演一个跳梁小丑。
他克制住情绪,滚了滚喉结,“去哪了?”
舒晚见他转移了话题,以为翻篇,赶忙开口道:“医院。”
“现在才回来?没见什么不该见的人?”易辞洲依然态度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