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惺惺?
在她心中,他已然成为这么个形象了?
嗤,不过也无所谓。
她只是一个被强推过来的女人而已,他肯哄她,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心情。
很显然,他现在是有心情的。
易辞洲伸手,示意了一下,“过来。”
最近几天,他似乎很享受与她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。
虽然每晚都要,但每次都有距离感,更有一些阻力感。
两者穿插,舒晚不禁怀疑起他们到底是怎样一种怪异的关系。
明明是夫妻,却更像费力不讨好的床友。
她思忖半秒,还是顺从地将手递给他,顺势坐在他的怀里。
易辞洲喊来沈荷倒了一壶茶。
沈荷进来,见他们姿势暧昧,面不改色地放下茶,转身离开。
舒晚略有尴尬地勾住他的脖子,低头想了想,沉声问道:“问你,你有怕的东西吗?”
“有。”
“什么?”
易辞洲垂了垂眼,直言不讳道:“怕老爷子立遗嘱。”
话音刚落,舒晚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“你怕老爷子分家产没你的份?你还真是够直接的,连掩饰都没有。”
见她笑得开心,易辞洲不觉哑然失神。
他忽地说道:“阿晚,我以后都对你不会掩饰,你要什么,我给你什么,不再强迫你任何事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