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。
身边人都知道,但都守口如瓶。
所以啊,邵梨不会知道。
如果易辞洲不带她来,可能孩子都打酱油了,邵梨也不会知道。
她无力回怼,易辞洲亦袖手旁观。
冯羿嘚瑟地伸手拍了拍易辞洲的臂膀,给了个油腻的眼神,“易总,管好嫂子的嘴哦。”
他说完,搂着陈拉拉扬长而去。
此时夜幕已深,江水沉浮,迎面而来的风刮得刺骨。
虽然一直靠着男人的身体,舒晚还是止不住打了个寒颤,“你一直都知道?”
易辞洲泰然自若地点点头。
他从一旁的躺椅上随手拿起一件披肩裹住她,不急不缓地说道:“是,就像他们一直知道我很厌恶你,讨厌你是个聋子,又不得不对老爷子俯首帖耳,在外界面前表现出恩爱有加。”
舒晚冷眼看着披在肩上的披肩,抖得更加厉害,“呵,也是呢,豪门婚姻,多的是尔虞我诈,多的是表里不一。”
易辞洲从容不迫地翘了翘嘴角,“舒晚,你这说的,好像我亏待了你似的。”
她反问:“难道不是?”
易辞洲更觉得好笑,不禁反手勾她的肩,将她搂紧在怀里,“那你说说,我亏待了你什么?”
她抿口不言,眉头紧锁。
他继续逼问:“你要什么我没答应?钱?包?衣服?首饰……?还是给你那个饭桶弟弟收拾烂摊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