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淡淡道:“哦,好啊。”
说完,她不带感情地轻轻一笑,长长的睫毛颤过下眼睑,在橙黄色的灯光下映出淡淡的阴影,宛若一个没有思想的人偶。
偏偏的,易辞洲最讨厌的就是她这个要死不活的模样。
他宁愿她发着脾气跟他犟嘴,也宁愿她十分抗拒地在他怀里挣扎,而不是现在这副样子,假笑冷淡,毫无波澜。
见她如同一个铜浇铁铸的雕塑一般坐在那,易辞洲绷紧了嘴唇,在玄关处干站了几秒钟,便面无表情地大步上前,一把钳住舒晚的手腕,将她强行拖了起来。
莫名被他拖拽起来,舒晚又惊又恐,不觉叫道:“你干什么?”
易辞洲冷冷看了她一眼,不由分说,将她往客厅过道尽头的房间拉去。
还没走到房间门口,她就闻到了男人惯用的香水味愈渐浓烈,很明显,那是易辞洲的卧室。
明明惧怕他的气势,却又只能咬牙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,舒晚一边用力挣脱易辞洲的手,一边叫嚷道:“易辞洲!你又发什么疯!”
易辞洲打开门,将她推了进去,冷声道:“你都这个样子了,你说我还能干什么?”
他打开灯,钳住她的双肩,将她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然后空出一只手,给付沉打了个电话,“林医生呢?怎么还没来。”
那边应声了几句,匆忙挂断了电话。
舒晚一愣,不觉有些嘲讽,冷笑说道:“易辞洲,你在外面装得那么累,关上门还要假惺惺的,你就不怕自己变成双重人格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