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瞥,正巧就看到了舒晚露出来的手腕……
他揉了揉眼睛。
那是一块淤红,很小,颜色却醒目。
可这种痕迹,分明就是受到大力掰扯和揉拧之下所产生的。
舒涞正要上前,这时,突然来个护士,一进门就歪着头问:“舒先生的家人是吗?医药费要交一下了,上次存的钱已经不够了。”
不过才半月,刚存进去的一百多万医药费就又不够了,易辞洲看着床上吊着一口气的舒天邝,眼底一沉,这无疑是个堵不住的无底洞,钱哗哗地砸进去,却看不到一丝起色。
但他脸上依然带笑,淡然点了点头,“好,我去交一下。”
易辞洲前脚刚走,舒涞就大步上前,趁舒晚没注意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。
舒晚一惊,“舒涞,你干什么?”
舒涞没理会她,将她的袖子撸了上去,那一瞬间,手腕上的红色淤痕清晰可见、令人瞠目。
“卧槽?”舒涞大惊:“易辞洲那个王八蛋打你?”
舒晚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淤痕。
她一愣,回想起那天夜里易辞洲跟一头疯醉的猛兽一般,不由地将衣袖往下拨了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