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博弈,似逃亡,更似死战。
收拾好东西之后,付沉问旅馆老板要了几颗新鲜槟榔塞进口袋里,舒晚见了,问他:“喜欢这个?”
付沉尴尬笑笑,“我不抽烟不喝酒,就这点爱好了。”
他说着,卷着叶子嚼了一个,鼓着腮帮子的模样,像只憨厚的土拨鼠。
舒晚看着他的模样,轻声笑了笑,无奈摇头道:“我都不紧张,你怕什么呢。”
付沉嚼着,犀利的目光愈渐暗沉,他瞥了一眼在旁边联系友人的廖霍,见他注意力似乎并没有在舒晚身上,才低声道:“我怕太太出事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是不太信任这个廖家小公子,并不是因为他对舒晚不够爱不够好,而是因为他顾虑太多包袱太重。
相反的,一无所有的易辞洲,倒是显得轻松淡然、从容不迫。
不等舒晚反应过来,付沉没再多说,便出门守着了。
他不敢掉以轻心,因为易宏义的目标始终如一。
不多时廖霍就联系到了清迈的一个老同学。
三人正准备离开旅馆,突然,不远处闪过几道车子的前灯光亮,一瞬间照亮了眼前的石坑小路。
这个时候,这种地方,一下子来了两三辆陌生的车子,实在太过反常。
几乎不假思索,付沉想都没想,下意识地拉住舒晚的胳膊就朝旅馆后院的后门跑去。
然而刚及门口,沈特助就已经让人把整个旅馆围了起来。
旅馆老板大惊失色,嚷嚷着什么,还没来得及打电话报警,就连滚带爬地钻到了厨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