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软肋?
除了舒晚,他还能有什么软肋?
“爷爷……!”他毅然开口。
却不知道说什么。
易宏义面不改色地睃他,淡淡道:“这几年,你可以好好和她在一起,生个孩子也行。但是一旦我把手里的所有事务全部交予你,孩子留下,舒晚,必须处理掉。”
易辞洲脸色遽变。
这不是交易,这是要挟。
等同于拿他的命来要挟。
他站起来,大步上前,双手撑着桌子,几乎从胸腔中缓缓挤出三个字,“不可能。”
易宏义平淡地拿起一块擦镜布,仔细擦着手里的放大镜,不紧不慢道:“当年我看重你,完全因为你是个薄情寡义的人,但不成想,你还是有了软肋,而且这个软肋,还是个女人。”
易辞洲不屑道:“她是我老婆,我本来就应该爱她,就算是我的软肋,又有什么关系?”
易宏义懒得与他多做解释。
他年纪大了,如今南国黑市的事情,已经分身乏术,他需要把这些事情全权交由自己亲选的继承人。
他这人,向来直接。
易宏义将放大镜放在桌上,揉了揉酸麻的手腕,拄着一旁的拐杖,步履蹒跚至窗边,“你如果不处理,等到我亲自出面的话,就别怪我让她变成一具尸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