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晚沉了沉气,将手放到他掌心,“好。”
出了清乌镇,车子直接朝珠海的方向开去。
为避免节外生枝,司机走的全是小路。
舒晚靠着座椅椅背,不觉闭上了眼睛。
只要能安稳上了去澳门的船,再从澳门出发去英国,易辞洲就鞭长莫及。
而她能闭上眼睛,有人却彻夜难眠。
她一走,易辞洲的心都空了。
不知道是天气阴沉的原因,还是舒晚去了清乌镇的原因,他整一天都在办公室里坐立难安。
他想休息休息,但只要一闭上眼睛,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底作祟,揪扯着他的思绪,让他辗转难眠。
从公司回来,山涧别墅空荡荡的。
少了舒晚,少了小土豆,
连付沉都不在。
说实话,他有些后悔让舒晚去小土豆的运动会。
非亲非故,时间久了也不会有什么交集。
不过还好,只有一天而已。
他皱着眉头,坐在书房里,双手合十搓了搓面颊,疲惫之下,刚想坐着小憩一会儿,忽地,电话就响了。
稷兰港精神病疗养院的院长亲自打来的电话。
他疑惑接起:“钟院长?什么事?”
钟院长略有些着急,开口直接道:“易总,我查了监控,是有人带走了舒涞。”
模棱两可的说词,易辞洲一时间没有悟过来,他蹙眉: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