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辞洲耐心不再。
把她找回来,是想爱着她,宠着她,惯着她。
而不是受她的质问,听她的训。
他眉头皱起,指着门外道:“出去。”
舒晚咬着下唇问道:“易辞洲,你到底说不说实话?”
可她的连连逼问并没有让男人有松口的迹象,反而让自己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。
易辞洲反问:“我说实话,你信吗?”
舒晚眼睑微红,道了句“无所不用其极”便转头摔门而出。
被重重带上的门猛地灌出一阵冷风,
凛得男人鼻尖瑟瑟抽搐。
他阖了阖眼,伸手扯下自己衬衣的领带,揉成乱七八糟一团,狠狠扔在了一边。
到了晚上,易辞洲没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了山涧别墅。
他前脚刚走,付沉后脚就回来了。
似乎是风尘仆仆,脸也晒得有些黑了,舒晚只看了他一眼便知道他是从哪回来的,连问都不问,就说:“看来那边水土不好,人都瘦了。”
付沉扯开一个僵笑:“太太,您可真会开玩笑。”
舒晚戏谑地勾了勾嘴角,说道:“付沉,我没跟你开玩笑。我只是觉得,你去一趟越南,帮易辞洲干了那么多大事,瘦一大圈,也是不容易。”
付沉闻言,神色微沉,放松的手心不由又紧握起来,“阮音被掳走,真不是他做的……”
“那阮正华呢?”舒晚挑眉,“能送这么一个大人物进监狱,而且没有再出来的可能性,也就只有易辞洲能做到吧?说说吧,是他一个人干的,还是他去求老爷子出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