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晚惧怕地后缩,全身都在抽搐,“你干什么?你别碰我,别碰我……”
一旁的付沉似乎也知道阮音的意图,他用尽力气想要挣脱束缚,脸涨得通红,干嚎道:“阮音!你不能动她!她是……”
阮音打断他,“她是什么啊?难不成还是那个死了好几年的原配?她就个不要脸的二奶而已!你家老板还真是影帝呢,什么忘不了亡妻,什么不能释怀,他以为他是陆游啊!摆什么深情人设!”
她使了个眼色,一个男人立刻捂上了付沉的嘴。
付沉没了声响,阮音复又把目光投向舒晚。
舒晚恐惧地瞪着眼睛,双腿蜷了起来,整个人都抖得如筛糠。
看着她这软软弱弱的样子,阮音更是眼光凶戾,她上前几步,咬牙切齿就开始撕扯舒晚的衣服,一边撕还一边嚷嚷着:“给别人当情人就这么能耐吗?就是因为你这么个狐狸精,易辞洲才不要我的!”
舒晚哀嚎着,呜咽着就蜷在了地上,她挣扎得厉害,男人差点按不住她,干脆将她胳膊反过来。
这样,被撕扯的衣服更是衣不蔽体,尤其是内衣,几乎完全暴露出来。
白皙的皮肤在暴力撕扯和疯狂挣扎下,搓出一道道的红印,付沉早已闭眼不敢再看,而阮音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,直到按住舒晚的男人着急说:“小姐,别了,再撕下去就一丝|不挂了。”
阮音这才罢休。
她眯了眯眼,喘着气抬起身,看着地上那具美丽的躯体,不屑地“呸”了一声,然后拿起手机欣赏着自己刚才撕衣服的高光亮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