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助听器,就像鱼儿失去水,舒晚彻底崩垮,一个人抱着被子哭了起来。
不是因为他转头去哄另一个女人,而是因为失算。
所以说,女人的第六感不会错,阮音真的第一时间来了,她不会相信那个软软糯糯的声音是什么秘书,也不会相信易辞洲待在新加坡仅仅为了工作。
小姑娘年龄不大,心机却重。
等了好一会儿才让她进去,不免怀疑,她一进门,就将整个套房转了一圈,尤其是卧室的边边角角,连头发丝的长度都不放过。
然而并没有任何发现。
易辞洲面不改色,任由她在房间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,待她转完了,他沉着脸,明知故问道:“找什么?”
阮音拨弄了一下长长的马尾,狭长的眼角微微一眯,回头道:“你那个女秘书呢?”
她刚说完,封况就在一旁说道:“今天有个博览会,她去送文件了。”
阮音斜睨他:“你是谁啊?我问你了吗?”
易辞洲不耐烦地沉了沉气,提点她:“封况是沈特助的学生,他说话,也就代表沈特助说话,更代表董事长说话。”
她当然知道沈特助是易宏义的心腹,既然是沈特助的带出来的人,那么十有八九就是真的,也不用再多加怀疑。
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嚣张,阮音抿了抿嘴唇说道:“你还有几天回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