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辞洲心喜,不住低头在她脖颈间一路轻吻,“阿晚,信我,信我,真的……”
话虽如此,可到手的鸭子怎么能让它飞了,不过转眼的功夫,他就已经剥了睡袍,把人按在了柔软的床上。
好不容易穿戴好的西装又变得七零八落,舒晚咬着牙问道:“你信女人的第六感吗?”
然而情到深处,哪管什么第几感。
易辞洲敷衍道:“信。”
舒晚眼底燃起一道极强的报复欲望,“好啊,那我们拭目以待。”
她说得模棱两可,也不知道易辞洲有没有听进去,总之,今天他这身道貌岸然的西装是穿不回去了。
她坏得很,像个小泥鳅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,一开始,易辞洲捉不到她,等捉到了,她又嬉皮笑脸地一脚踹开他。
没办法,她对他太过熟悉,连磨人的手法都一清二楚,对他玩欲擒故纵,熟稔极了。
待那种久违的精疲力尽袭来,封况在展会门口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。
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,他又不敢去催,只得复又返回酒店。他见付沉阖眼在门外站着,急切问道:“易总人呢?”
付沉抬眼看了他一眼,表情冷淡:“没出来。”
封况又问:“一直没出来?”
付沉默不作声。
瞧见他的表情,即使这门隔音,封况也知道里面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。
他百思不得其解,喃喃道:“这个温小姐到底有什么魔力?”
付沉垂着眼,依然什么也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