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土豆见她不信,差点跳起来,“我说真的!别看我学习不行,摸鱼打狗我行啊,逃跑那简直是我老本行了!”
他说着,真就打开了窗户,将绳子一截扔了出去,然后紧攥着绳子爬出了窗户。
不一会儿,他探出半个头,悄声道:“温夜姐姐,渣男的保镖在前门守着呢,我们从后门走,没事。”
舒晚这才走过去,忐忑不安地伸出头看了一眼。
不知道是小土豆的怂恿起了作用,还是她太迫切地想要逃离易辞洲,舒晚咬了咬下唇,问道:“我走了,那你呢?”
小土豆无所谓道:“我是个孩子,他能拿我怎么办?打人犯法,打孩子罪加一等。”
“……”舒晚犹豫不决。
小土豆急道:“哎呀,你别磨磨蹭蹭了,我就在清乌镇长大,上百条小路我闭着眼睛都能走通。”
舒晚听着,不动声色地走近了窗户。
刹那间,三年前的一幕仿佛在眼前隐隐绰绰。
身后的火海已经变成了不愿靠近的男人,
逃出生天和重返炼狱,似乎只是一瞬间。
舒晚咬着牙心一横,攥紧了绳子,小心翼翼地从窗户边爬了出去。
待双脚踏上严严实实的地面,小土豆将她送进汽车站之后,她才感觉自己的魂终于回来了。
而就在她坐上开往市区的汽车的时候,易辞洲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。